江苏昆山,一轮红月亮升起在慧聚寺上空升起,与寺塔相映成趣。 图片来源:ICphoto
县域经济“天花板”有多高?
近来,全国各地陆续发布2022年经济成绩单。除了各省市之间你追我赶的激烈较量,一个县级市的表现也颇为亮眼。
据昆山市统计局消息,2022年昆山全年完成地区生产总值5006.7亿元,按不变价格计算,比上年增长1.8%。全国首个GDP突破5000亿元的县级市诞生。
结合目前已公布的2022年31个省区市GDP数据看,青海GDP为3610.1亿元,西藏GDP为2132.6亿元,昆山已超越两者且与GDP为5069.6亿元的宁夏十分接近。
除了可与省份比肩,根据国务院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领导小组办公室编制的《2020中国人口普查分县资料》,江苏昆山已位列全国105个大城市之中。
自2005年昆山首次成为全国百强县之首后,便稳坐这一位置18年,近几年更是加速发展。数据显示,昆山分别于2014年、2019年跨越3000亿元、4000亿元新台阶,从3000亿元到4000亿元用时5年,而从4000亿元到5000亿元仅用了3年。
在昆山2023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将新一年地区生产总值增长目标定为5%左右。1月29日的“新春第一会”上,昆山提出要加快复工复产,全力以赴帮助企业保用工、争订单、拓市场、稳增长,切实以首季“开门红”引领“全年胜”。
“小六子”何以逆袭霸榜十八年?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身为“百戏之祖”昆曲发源地的昆山,正如昆曲传统剧目《牡丹亭》中所唱的一样,是座秀丽娇美的江南水乡。
总面积不足1000平方公里,常住人口200余万人的昆山,曾经由于工业基础薄弱,在江南这片富饶的土地中并不显眼。更是因为在当时苏州下辖的6个县中排名垫底,被称为“小六子”。
“小六子”逆袭的故事要从改革开放讲起。1984年起,昆山抓住机遇、奋起直追,靠着“艰苦创业、勇于创新、争先创优”的昆山之路,实现农转工、内转外的转型和崛起。
倚靠“最强地级市”苏州,接壤全国经济中心城市的上海,谈起昆山的发展,首先绕不开的就是其“接沪连苏”这一得天独厚的区位优势,被认为是昆山突破的基底。
“双城通勤人”林涛(化名)在上海工作,住在昆山花桥,这里是大量无法在上海落户或买房的人的最佳居住选择。
“我每天乘坐11号线通勤3个多小时,地铁承载着大量和我一样往返上海市中心与花桥的上班族。也有同住昆山的同事开车往返,每天来回高速120多公里。”在林涛看来,昆山撑起了众多年轻人梦想与现实的平衡点。
据苏州轨道交通集团有限公司消息,苏州轨交11号线预计6月开通运营,届时将在花桥站和上海地铁11号线无缝“牵手”。这也将进一步推动昆山融入上海大都市圈。
航拍苏州昆山花桥花溪公园。 泱波 摄与此同时,昆山还是大陆台商投资最活跃、台资企业最密集、两岸经贸文化交流最频繁的地区之一。据统计,昆山实际经营的台资企业有3300多家,昆山地区生产总值的30%、工业总产值的40%、利用外资的50%、进出口总额的60%来自于台资企业贡献。
正如昆曲在与其他戏曲形式的融合中萌发新芽,昆山经济的发展之路同样离不开包容的气质。除了昆台融合,昆山也在加速创新链产业链的深度耦合发展。
“产业链优势是昆山吸引外资最大的底气,之所以昆山能够保持全球笔记本电脑‘三分天下有其一’的市场份额,就在于一直坚持‘缺什么招什么’,打造一条完整的产业链。”昆山市委书记周伟曾表示,昆山正在积极地构建新的智能终端产业链条,聚焦头部企业,给资源,保要素,为企业落户昆山创造一切有利条件。
不可忽视的县域力量
说到县域经济的领头羊,另一个不得不提的就是同属江苏省,与昆山“双雄争霸”的江阴。
无锡代管的江阴截至目前尚未公布2022年GDP。以2021年的数据看,江阴该年GDP达到4580.33亿元,以167亿元的差距紧随2021年GDP为4748.06亿元的昆山之后,位居次席。
江阴北枕长江,南近太湖,地处苏锡常“金三角”的几何中心,历来为大江南北的重要交通枢纽和江海联运、江河换装的天然良港,工业实力首屈一指。
在2021年GDP十强县中位列第三的,同样是来自江苏省的张家港。此外,江苏苏州常熟市、江苏无锡宜兴市也跻身前十。
这几个已然有着地级市体量的强县也极大拉动了江苏经济发展。2022年,江苏省GDP首次迈入12万亿元新台阶,五年间跨越四个万亿元台阶,紧追广东。
县域经济对地区发展的重要作用不言而喻。从强县云集的江苏、浙江、山东、福建等沿海省份持续发力,到湖北、河南、四川等内陆省份奋起直追,城镇化发展的道路上,更多“超级强县”不断出现。(完)
秦刚:所谓中国对非“债务陷阱”是强加给中非的话语陷阱****** 中新社北京1月11日电 当地时间1月11日,中国外交部长秦刚同非盟委员会主席法基共同会见记者时驳斥了所谓中国给非洲带来“债务陷阱”的无理指责。 秦刚表示,近年来,非洲国家积极致力于促进经济社会发展,但资金不足成为制约非洲繁荣振兴的主要瓶颈,如何平衡发展融资与债务增长关系,这是各国在发展中必须直面的问题。 秦刚说,中非是同呼吸、共命运的好兄弟,双方在共同发展的道路上并肩前行。中国始终致力于帮助非洲减缓债务压力,积极参与二十国集团(G20)缓债倡议,同19个非洲国家签署缓债协议或达成缓债共识,是二十国集团成员中落实缓债金额最大的国家。中方还积极参与G20共同框架对乍得、埃塞俄比亚、赞比亚的个案债务处理。习近平主席在中非合作论坛第八届部长级会议上宣布,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增发给中国的特别提款权中拿出100亿美元,转借给非洲国家,有关工作已取得阶段性进展。世界银行统计报告显示,在非洲整体外债中,多边金融机构和商业债权人所持债务占比近四分之三,是非洲债务大头,他们在缓解非洲债务问题上可以也应该发挥更大作用。中方呼吁各有关方按照“共同行动、公平负担”原则,为缓解非洲债务压力做出贡献。 秦刚强调,非洲债务问题的本质是发展问题。解决非洲债务问题不仅要通过债务处理等手段治标,也要治本,提升非洲自主可持续发展能力。中方对非融资合作主要涉及基础设施建设和生产性领域,着眼提升非洲自主可持续发展能力。所谓中国对非“债务陷阱”是强加给中非的话语陷阱。中国在非洲开展的项目和合作为非洲发展和民生改善作出贡献,非洲人民对此最有发言权。中方将继续尊重非洲人民意愿,立足非洲实际情况,通过中非合作给非洲人民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实现更好的共同发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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